無所謂
甚至想逮著每個素未謀面的人解釋,「不是的,我不是一開始就這樣狼狽的。」 好像所剩無幾,即將是空殻,也知道怎麼活不下去。逗著貓,會覺輕率。身體是緊張的,有時拳頭也張不開來,否認憤怒是捨難取易,好比頭髮凌亂走進風中— —「我不是一開始就這樣狼狽的。」你會相信嗎?但即便沒有因為那很長的一段的疾病而發胖、長痘、憔悴、烏雲密佈,我仍沒有辦法,沒有辦法不閃縮的看著你的眼睛說,「我是值得你喜歡的。」 我會說我厭惡「值得」這個字眼,我會繼續說我無所謂,我會繼續像那很長的一段時間那樣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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