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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麼離夢近一些

日子永無落定,不寫,不說,不提及,全然因為欲時刻警醒自己記住。如果我說夢,我說泡影,如果我自嘲癡人,不過是為奮力挽回世間一些親密。 真愧對星辰,我竟用卜卦逃避了那麼多。昨夜你帶著怒意問:「你看見的是土星還是我?」不只是星圖,不只是字詞,畫面,符號,形式。那可是鮮鮮活活地抽著心的刺痛哩,好歹能肯定不只這些吧,可我看見的又是甚麼?如似換一個樊籠,繼續未完成的囚禁。我或許易於流淚,但也擅於定眼撒謊,一片一片地,撒滿一路,為的是走近那甜膩堡壘。是的,是我自己選擇作弊又作弊。痛苦之言,是水仙的倒影。如果「土星」就能指代你,如果阿,我們所有電光火石的愛意好比神明流經形軀,衪們所留證據,想必都為我們能歡悅的遺忘。 我還是你熟悉那樣,迂迂迴迴言之無物,說句話也尤其費勁似的。掙扎在乏味又沒完沒了的日常勞累裡,僅有那些愛恨情仇,怎能一言兩語輕描淡寫地放過。 當沉重的悔意與愧疚感捲席而至,說穿了還是無法承擔,於是又重演一次帶笑道別,彼此灑脫。每每此時就想抽風,像那些青春電影少女漫畫,狂奔海邊對著星空大喊,那些始終沒法說出口的。這樣,這樣,是不是就離夢近了一些(?)哎但現在這些,跟我一樣有點像一株擱在超市貨架不合時宜的蔬菜。 沒有一個新月收留願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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